2009/04/21

142.又做了很复杂的梦

说明我最近睡眠质量真的不好。
所有人都混在了一起。小学的你,初中的你们,还有现在身边的这些人。你们为什么一个一个都出现在一起。我回到了我的母校高中,可是那根本不是雅礼,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碰见我认识的学妹正在采访C寅,后者一连坏笑。我开始还以为你又在跟W之然吃饭呢。碰到高海伦说起这件事,她却说已经知道了(看来昨天晚饭的讨论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这个部分)……又到了礼堂,W骏,Y晓帆,L东,姚彼得等人都坐在中间,还叫坐在边缘的我过去。D方敏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不知道。之前还有很多噩梦,比如说被人追杀,还纠结了很多大学同学在宏大的建筑里。
最后梦见你,我跟你一起爬上高高的带花栏的精巧的架子,穿越云层,终于到达了一座云上的小屋。我们脱了鞋,还没有进屋,你就躺在玄关的地上了。我抱起你,你看看我。于是我又放开,转身打开门,走了出去,一边说:“我要去看书了。”
最后的部分非常准确。
我还是一个有欲望的人。可是我也知道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。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像我的梦里一样完美,能够和我一起爬上高高高高的梯架,能够穿越层层白云,最后再到达一个温暖的家,最后才能让我抱你一下。

2009/04/18

141.剪刀妹妹

也不知道用什么作标题,刚看到这个名字,就拿来用了
其实是周记

A
临近期末已经全无学习的念头。哲学paper上升了两个档次让我很高兴。物理一切安好让我很高兴。IM Badminton 11-0惨杀对手让我很高兴。Metal Slug III从寒假的六十多个币到现在的十六个也让我很高兴。

B
下午去听了关于残雪翻译的panel discussion。整个气氛就像残雪的小说一样诡异,只不过残雪是表面荒诞,而discussion是实际上暗流涌动。谈的是翻译中的合作,实际上来自南俄勒冈大学的两位翻译及来自Yale Press的双方互相指出对不同翻译的取舍。其实合作也就是这样,有时候甚至对对方的不满都可以一一列出,只要双方不感到生气就行:)
对比之下发现Yale的人们比人家要high多了。还有很囧的一件事就是Yale的人一直在问翻译者有没有用到或者想到很多,比如说,非常理论化的东西,一直都被说“No we didn't do that...”问的人面带灿烂的微笑,别人翻译只是平静地说没有。长沙话来说就是整个被摁起了。然后感觉到双方之间无比强烈的tension。
不说那么多,最后一句评论是残雪挺像一个作家的。她的普通话也十分地有标准长沙味。

C
前几天做了一个恶梦。
我是很久没做梦也更久没做噩梦的人。
在梦里,我在家。岳阳的家。一天傍晚父母高高兴兴地出去玩了,就像他们不时做的那样(我承认我觉得这样很好,中年夫妻也要时常二人世界一下)。我跟婆婆在家。婆婆就仍然是忙来忙去的样子。但是爸爸妈妈晚上就没有回来。梦里余下的部分也没有。我承认我的心中是焦急的。家里只剩了我跟婆婆。可是她就不停地忙来忙去,我的印象里只有她从这里走到那里,又从那里走到这里的从我眼前掠过的影子。
然后我也一直没能问她爸爸妈妈去哪里了,虽然我知道我是想问且愿意问的。但是这个梦就是不让我问。婆婆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忙来忙去。
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恶梦呢?
是父母的离去吗?婆婆的一贯的匆忙?剩下了我孤单一个人,没有人管?
虽说即使他们在身边,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直接的交往。又或许我只是需要知道重要的人还都在我身边?
或者说是那种不确定性?发生了什么?
或者说是知道爸爸妈妈去玩了,而婆婆也在忙自己的事情,而我却不知道什么才是我该做的事情?而在他们没有理我的情况下,还在为别人操心?
还是……还是……?

D
没什么好说的了……我还想继续看小说……

2009/04/11

140.伤心咖啡店之歌

最后我还是没能重读这本书。
激情来的时候,是从找残雪的书开始,找到了朱少麟、朱天心跟朱天文。疯狂地推荐了几个人《伤咖》。竟然有人给面子决定读了。
一些书里的词句被点出来。发现一些不太舒服的东西。甚至于当自己回想的时候,都记不起自己是出于什么理由如此地推荐这本书。
的确,就连我自己,都感觉到,太过完美的人物,太抒情的语言,太小资的态度。没有讽刺,就连书里的一些清醒的语句,都少了一些尖锐的力量。
也在回望一些词句的时候,意识到自己两年来的变化。
觉得自己也许应该重读一遍,以验证自己的变化。
但最后还是没能重读这本书。也许是心太浮躁。
今天开始玩omegle.com,世界上真有那么多无聊的人竟然沉迷于与陌生人聊天。但自己又不能不每隔几个小时就上去start一个conversation,讲一两句话便把对话框关闭。
一定是自己太空虚。

突然想起当时的自己还是一个那样浪漫主义的人。期待完美的爱情,沉浸于复杂抽象不着边际的思想。现在想起来,那时候某一部分的自己,的确是幼稚又可笑。现在想来,更有一份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软弱性。那时的自己混沌迷茫,并且喜欢一切青春的混乱的冲动的事情。
不想多说什么,只想说自从这几天改信determinism以来,愈发赞同环境能够完全塑造一个人,包括时间,那时的自己,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的青涩,而且谁也不必为此后悔。而有人说得对,越是长大,就越是应该向往那份沉淀之后的纯净透明。不是两种美好哪一种更美,而是你身处哪样的心境当中,便理所应当追求哪样的境界。
也许是时间告别一些东西,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当时的自己。那个混乱、迷茫、小资的年纪……也许是应该去了……
而现在自己应该理所应当地追求另外一些东西,而且,还要在理想主义跟犬儒间寻找到平衡。

外一篇。
关于朋友:其实很简单。很多时候你并不能跟世界上真正与你最相投的人成为最好的朋友,即使你认识他。很多时候,几个人在一起度过的日子才是成为朋友的最大因素。所谓眼熟原理。所谓政治课上讲的,民族的认同感来源于共同的回忆。友情也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