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/03/30

288.视觉世界

王澍最近在他的瓦片上找到了古人画水纹的相似。可以说,绘画终究是一种视觉文化。以前我大多注重作品中的意义和符号,现在应该回到作品本身了。
中国古人对于环境的认知特别敏感,上天赐予我们多样而宜人的地形与气候,就是要我们了解它与它和谐共存,而不是像对犹太人那样残忍导致他们厌恶现世转向他世。不管是营城的轴线对位和选址风水,还是文士对于山水人居的那样一份执着,我必须说,这是我们永恒的遗产。昨天的阅读中读到西方学者号召向建筑物的回归,而这在中国的传统语境中是几乎不可能的。中国建筑物的出发点是完全工程的,房屋结构本身并不体现任何崇高艺术性的设计,只有比例的美感与装饰艺术。而关系正是中国建筑的特点。
国人审美已经完全西化(好坏不说)。是否应该顺着这条“传统的”道路走,迷茫。

287.中二

人民的话语权其实掌握在有这些特征的人当中。
出生长大于城市。
很少自己准备食物,更不必说准备食材。不知道汉堡包的肉是怎么来的,不知道鸡和猪是怎么杀的。
从显示屏、荧幕、银屏获得的对世界的认知远远多于生活。
这是一个多么虚幻的时代,我们生活在城市中,由人类自己构建起来的世界。媒体和集团公司控制我们对世界的认识。
我们应该活在什么样的生活里。

2013/03/28

286.时空

标题很扯。
中国古代空间文化溯源讲古人将时间空间化,用二十八星宿和天象来表示西方流动的时间,将春夏秋冬的概念赋予东南西北。印度的轮回之说同样精妙,生命与旋转。

我们何尝不是生在一个这样的时代呢,我的凌晨是你的傍晚。电脑会显示一个时间,用数字标记,在我们这里是晚上9点15,如果不知道你是在那个时区,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在什么时间呢。

2013/03/27

285.乾隆肖像

老师比较了中国画家的康熙像与郎世宁的乾隆像。
不仅是房间的透视,丝绸的光泽也表现出了更多的立体感。
但是纹样不勾线,使其与康熙的线描填色相比十分不好看。
我觉得郎世宁是失败的。

2013/03/26

284.最近看书.

最喜欢的就是看书,什么都不学,什么也不想,就是看。
一放完假,做设计的压力又来了。希望有时间看书。
最近看画,看笔看山看空间。

2013/03/25

283.亲爱的

我慌张、惊恐、无所事事,无所适从。

282.白天黑夜

陷在时差带来的恍惚中,白天像一个人的夜里一样宁静。
又一次在课业等业的压力下匍匐,但是不想做事。希望可以借这个机会调整一下自己,而不是像一直一样混过去。
有一个人是很重要的。但是现在完全没有钱。
没想到过自己的生活可以变成这样子。自己真的被帮助了。
文笔太差,不希望别人看到。

2013/03/24

281.春


飞机上的时光漫长、痛苦、难熬。一个假期,竟然可以学到一些东西。工作以后,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。完全不知道。可惜。
看了AA的校友对AA的陈述,真的有些自惭形秽。聪明又没那么多,努力也没有,该怎样是好呢。关于建筑的欲望,人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建筑,建筑的议题是什么,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。中国人常常关注的,建筑里有多少中国性的东西,实际上是否是将“中国”当作一种宗教来看呢?无论如何,抛弃方法论上的问题,“中国性”,包括中国的传统与当下的中国,仍然是我们的起点。
《中国古代空间文化溯源》是本极好的书,以后想买来备一本。第一章从天文讲到中国的“数”学,比例、角度等;第二章从地理讲风水的起源以及中国人对自然环境的敏感性;第三章讲贯彻在政府中对于环境和空间的理性化/等级化;第四章讲设计中的轴线与其向自然的对应关系;第五章深入讲设计中对于视觉效果和景观的敏感性;第六章详细解释风水。难得看到如此适用广泛且深入的对整个中国传统建筑的分析,要记住的是中国人对于“建筑”的次要性的认识与对“自然”的推崇。王澍和刘家琨的早期经历读起来很有意思,看来好建筑师年轻的时候总要先锋一下的,此外找到愿意花钱的好客户真重要。
八大的花鸟画极感人。以荷叶或怪石为canopy,没有天没有地,怪鸟只能栖息在一两块笨石上。漂浮在虚空中的孤岛。
北京有许多混乱且让人不适的空间。天桥、停车、隆起的地面和其它建设物占据了人行道,只留下许多细缝供人通行。全中国的车站都是以为人们造成不方便为目标建造的。锦州南站上行和下行的电梯分别在大厅两端。车站的验票、安检、验票、再验票的过程像传统禁城的一道道围墙,使乘坐火车的经验不同于其它国家,而更像是坐飞机。
北方的中世大殿似乎基本跑遍了,北京城的老礼仪建筑也终于去了几个。原来中国建筑真的是用最简单的体量的组合达到最精妙的效果。摩尼殿这样的mass,反而感觉有些文化上的疏远。奉国寺大殿的柱网十分令人感动。

2013/03/07

280.林中饲鸟兽

智威,亦润州人,初依天保寺统法师,诵大盛经;年二十,隶名幽岩寺,从法持咨请禅法。后传法给慧思禅师,自止延祚寺(在南京),说法利人。终于开元七年(722),年七十七。遗嘱:林中饲鸟兽。
并不是类似魏晋文人理想的一句诗,说我愿在林中喂养鸟兽,而是说,我死了以后,把我的尸体放在森林中去喂鸟兽吧。
禅宗是完全中国的东西。